”剛剛確定了下一場比賽的閆曉楠也坦言，在海外訓練收獲很多，但並不適合所有人。

可沈東卻說“你看看網上那麽高的搜索量，你是我老婆，可你被全國的男人都看過了，哪個男人能接受得了”。兩人你來我往大吵一架，兩人的感情也在這一次次的爭吵中煙消雲散，不久兩人就辦理了離婚手續。

雖然離婚後湯加麗還過著正常人的生活，但是隻要有她出現的地方，就有人竊竊私語指指點點，她也活在這種被輿論攻擊的陰影下數年。直到熱度慢慢消失，她曾經想過自己隻是做了自己喜歡的事，為什麽就得不到大家的理解，為什麽沒有人用藝術的眼光去看待那些照片？已經成驚弓之鳥的她，再也沒有勇氣去拍藝術寫真集了，她也開始回歸到正常人的生活中，多年後有媒體采訪問起當年那段經曆，湯加麗也隻是發出感歎“我並沒有做錯事，但是那段時間我自己也開始懷疑自己”。如今已經45歲的湯加麗依然還是單身的狀態，再也沒有人來找她拍戲，在她的努力下跟父母的關係也有所緩和。

後來麵對記者的提問，問她有沒有後悔過？因為她當年做的這個決定，讓遠在老家的父母被人指指點點多年，自己原本幸福的家庭也變得支離破碎，這樣做真的值得嗎？時過境遷後的湯加麗沒有遲疑地回答“我曾經無數次的後悔過，但是現在你問我，我覺得我不後悔，如果再來一次的話，我依然會選擇去拍這套寫真”。湯加麗認為，拍寫真隻是為了留住自己的美好年華，在最美的年華裏拍下最美的自己，這並不是什麽大逆不道的事情。

至於值不值得，每個人心中自有定論，做什麽事情都有利有弊，魚與熊掌不可兼得，她說“我能勇敢接受我失去的，我也能大膽擁抱我擁有的”。

有人說湯加麗實在太可惜了，她那麽漂亮又有著大好的前程，還有一個那麽寵愛她的丈夫，卻因為她的這個決定，一切都變了樣子。隨著對於性別之複雜性的意識有所增長，性別會流動的觀念越來越流行，並已進入英國和美國的名流文化中。

女演員兼歌手麥莉·賽勒斯（，1992—）談論到性別認同是會流動時斷言：“（今天）你可以成為你想要成為的任何人。”在接受雜誌采訪時，賽勒斯進一步解釋道：“我並不根據人們所說的那樣去定義一個女孩或一個男孩，我想我必須這樣去理解：成為一個女孩不是我所厭煩的，我隻是被放進了那樣一個盒子裏而已。

女演員蒂爾達·斯溫頓（，1960—）也抗拒將一個人定義為非女即男，她在近期的一次采訪中說道：“我不是很清楚我是否真的可以說我曾是個女孩—很長時間以來我在某種程度上是個男孩。我不清楚，誰又清楚呢？這是會變化的。

（作者：黔西南布依族苗族自治州）